莫名其妙的大哭起來,
口中唸著都是我不好跟你這個大笨蛋....
我真的很逃避去問自己我曾經愛不愛兔子,
討論他好不好可能比較輕鬆,
但是這樣的模糊焦點,讓我到現在還在發瘋。
剛剛忽然有一股衝動想寫信給他,寄到他宜蘭的家去,
為什麼是宜蘭?又是逃避吧?
我想寫都是我不好,我不完整,我太害怕,都是我不好,你讓我完整好不好....
再努力一點,再讓步一點,好多我想作的事都還沒有作....
或者那個跟他牽手的人已經在他的心裡布置一個漂亮的新家了吧,
我就是個被掃地出門的流浪動物!
曾經我是那麼的用盡心機的希望在很多人的地方被他牽著手。
要是這樣,為什麼兩個月前該說的話,我都現在都沒有開口。
從那一天那一刻,我一直什麼都沒有跟他說。
每次都哭著說是最後一次,我不記得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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