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星期的噴嚏之後,
一種活著很沒意思的厭世感從鼻腔後頭飄出來,
應該是被鼻涕所釀造的。
小時候有聽過,埃及人製造木乃伊的時候是從鼻孔把人腦整個勾出來的。
接著耳朵又痛了起來,沒有像前幾次一樣淋巴管腫起來,
兩個都很痛,但是好像我願意忍耐淋巴管不願意忍耐耳朵痛,
可能是因為耳朵痛會讓人聯想到耳膜、破掉、聾了。
於是我去一趟耳鼻喉科,拿了藥回來。
醫生說過敏跟感冒是一樣的,不知道從哪個層面來說,
而你的耳朵真的發炎了,
是的,他發炎,不發言。
隔壁吵吵鬧鬧的風暴就不一樣,是發了炎,不過有人發言有人不發言。
我們和dv一起看著愛強辯的人自己發起了炎。
就藥丸的副作用來說,過敏跟感冒有件事情一樣,就是讓人想睡覺。
那種飄忽的感覺,有一種自己在幫披頭四錄專輯的感覺,
大麻煙飄阿飄,但是卻要鎮定的跟他們說「重來一次!這個還不行。」
耳朵的問題,似乎只有聽不見,不包括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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