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終於看了世界杯足球賽,
看到了王者巴西的慌張跟阿根廷惡夢一般的掉了四分。
我忽然想到六人行裡面錢德要搬到莫妮卡家的那一天,喬伊踢壞了他們的足球桌。
錢德:「所以我說,只有裡面的小人才可以出腳阿!你出腳就壞事了!」
我忽然想到六人行裡面錢德要搬到莫妮卡家的那一天,喬伊踢壞了他們的足球桌。
昨天晚上一位南藝時候的同學(姑且給他一個代號叫心太軟),
說他人在台北想把他的畢業作品給我看,
赫然發現我們都在永和,
於是想說聲援陳昇新專輯裡面老鼠萬歲這首歌一句「有豆漿喝的是永和鼠」,
就約了今天早餐在中正橋頭的世界豆漿大王。
眼看約定的時間過了十幾分鐘,正當我還以為他也許是為了爭奪嘴砲男男子團體主唱的地位而來這一招的時候。
他一臉無奈而迷惘的說「我找不到回大路的路」....
(其實他的意思是說他從巷子走所以找不到哪個出口可以走到永和路,所以迷路了...)
但是我聽到的是「回大陸」,
天阿,我上次聽到這樣的話,好像是在忠烈祠,就是在蔣經國棺木前,有老兵跪著痛哭....
因為 蔣總統(你看我有空一格表示尊敬!)已經死了,所以沒有人帶他回大陸了,所以他不知道怎麼回去,而痛哭失聲....
(我真的記得這件事耶!
那年我八歲,我爸爸帶我去的,還有他的同事,
(我還記得我穿了一件兩面穿的衣服,有人說我怎麼穿紅衣服咧,然後我爸就幫我脫下來換成灰色的那一面
(好方便的衣服同時可以應付婚喪喜慶...))
先是在路邊夾道一直等,後來就去了忠烈祠,然後什麼也沒看到(我是說我沒看到 蔣總統的什麼)就看到老兵哭了。)
這個故事還有趴兔,
心太軟先生說他今天想要看很多個展,北美館的張才(後來發現他早就結束了),當代的葉錦添,遼寧路的哆拉,還有延吉街的森山大道,中華路的張才,基於擔心(連永和豆漿都找不到的路癡真的很值得擔心阿!)我還幫他查了一下每個展的結束時間,確定的地址,還有捷運要到哪一站。
下午的時候,心太軟打電話來求救,他說他找不到森山的展的大門....
其實我昨天就夢到東海岸了,
可是是惡夢,
我夢到的似乎是多良到太麻里之間的那一段海岸公路,
我騎著車,天氣很好,太陽大,海好藍,
應該是北上的方向吧,
騎著騎著,
前面是一個好大好大的斜坡,
左邊是山洞,右邊是更陡的斜坡,
我騎到了那裡嚇到了,按了煞車,在兩條路前面很用力的把車子撐住不要滑下去,
然後出現了更多台機車,大家都不像是台東人,都傻住了。
(雖然是惡夢,可是倒也沒有真的很害怕,可能就是因為是台東吧,我相信很快就會有好心的台東人停下來告訴我們該怎麼辦的。)
今天下班的路上忽然下了一點不是很大可是也不能說小的雨,
剛好是一個很大的紅綠燈,
機車騎士們就這麼在馬路上一個一個站 起來穿雨衣,
我都看傻了,
最後來不及拍下來,也沒有幫自己穿上雨衣....
下午在路上閒晃的時候遇到一位賣大誌的先生。
在捷運站門口默默的微笑著用雙手將lady gaga(封面)擺在他的胸前,
於是我便把我擁有的最後一張鈔票(真的我現在除了被扣在瑞士的以外,戶頭都只剩下兩位數了)給他了,還跟他說了加油阿!
雖然說我只剩下幾個銅板,而他是一個需要在捷運站門口賣大誌的先生,
可是窮不窮好像就不是只能這樣看的。